第三,情况逐步发展到今天,集团在资金调配和现金流上确实遇到了很大的困难,资金非常紧张,绝对不是部分员工和媒体所说的“恶意欠薪”。这一点,包括劳动监 察部门在内的政府相关部门也完全了解。
我接受了“大师”的建议,做线上。接下来,他便告诉我一系列骗人的话术和注意事项,大多都是他此前给我说过那些——疗程、价格、药效,“不能生儿子便退款,生了儿子帮我们多宣传”等。
有一次,我拿到稿费后约上几个同事出来吃宵夜,同事见我满面春风,好奇地问:“最近发财啦?”
这些人在吴永宁这么长时间的拍摄经历中充当着什么角色,没有人深入调查过。吴永宁坠亡后,这些人都没再露过面。
李国庆写到,接受采访前我也没有想到会有摔杯子的那一刻,实是情难自已,吓到主持人了,在这里说声抱歉。更抱歉的是把夫妻创业污名化啦。阴谋也好,设计也罢,过去的都将过去。我会带领“早晚
经过苏大爷的牵线,以及李成功表现出来的足够多的真挚和热情,没多久,李成功就和张虹非常亲近了。只是始终有什么东西在两人中间隔着,这一隔就又是半年。
做了一段时间的“降重”后,我摸清了套路,开始学习“组稿”,没多久,我就可以独立完成整个论文的代写工作了。
自从2013年原配去世,苏大爷就和小儿子一家住在一起。他身体很好,平时还能抽口烟、喝点酒,很不服老,只是精神上的孤独却让苏大爷始终觉得乏味。
“我们辞职合伙创业吧!”当知道中介仅仅是接单然后转给写手就能抽走超过50%的稿费后,阿利兴奋地规划起了创业蓝图:如何装饰网店,如何发广告宣传,第一年要赚20万,第二年要赚50万……
暗号从哪里来?他告诉我,我得去各个app、贴吧自导自演一些“求子成功”、“女翻男”(
这次我不打算在网店平台上接单,而是选择到各学校的论坛和贴吧上发广告。一开始,每发一篇都会因为“含有敏感词”而被系统删贴,后来,我尝试将敏感词用拼音或同音字替代,尽管发文成功后几个小时内还是会被管理员发现并删除,但由于论文代写的需求实在太旺,在广告得以“存活”的短暂时间内,还是会有客户找上了门来。
我听得脸红一阵,白一阵——这骗人的生意,还骗出“优越感”了。
学生带着哭腔说:“导师已经找我谈话了,我不知道还能不能毕业……你能先把贴子删了吗,我付给你稿费,但是我的零花钱大部分都给了那个骗子,只能给你200块,可以吗?”
阿利成为论文代写中介后,便把他的微信名改成了“论文服务”,还设计了一个看起来十分靠谱的头像。他说,做这一行,首先就是要看起来靠谱。
还有一位中介,是一所大专学院的老师,他因为学历不高,不仅薪酬、待遇受限,而且职业发展也似乎没有希望,他老婆生二胎后,迫于生活压力,他接触了这个行业,从此他不仅不用再为职业上的发展苦恼,而且即便是拿着“死工资”,也能够依靠副业过得很好。
“有人给我送了一筐子野菜鸡蛋,说从地里新鲜摘来的,还说他家生了个7斤半的小子,过几天满月了给我封个红包,求我做他孩子干爹。呸,我看就是想从我手里便宜点买药罢了。”
苏大爷就笑了:“唬你的,不唬你你就一直兜着。人家一个女同志,你还想人咋主动!”
“风暴”过后,“论文交流群”又火爆了起来,每天都有成百上千的单在滚动。
这个行业实在“凶险”,连续两次遭骗后,我觉得还是老老实实做写手比较适合自己。
“妈在世瘫痪的时候不见你伺候,现在老蒋太太有病了,你死命地往前凑!老蒋太太她自己3个儿子,难道都死了?”付敏又嚷嚷起来。
许江河最疼孙子,自然受不了儿子的威胁,和成瑛结婚的事只能罢休。
当晚我花了两个钟头改了3000字的论文,查重通过后拿到了第一笔稿费——30块。我盘算了一下,每天晚上只需要花两个钟头,一个月就能赚1500元。这是我第一次通过“写作”赚钱,也是目前我找到的月薪最高的兼职。
爷爷更是满脸红光,言语间处处暗示是他买来的生子丸起了效果,我只能看破不点破。
我花钱请人给我刷单,又在评论里自导自演了几番,再加上之前的宣传,新的店又隐秘地火了起来。那个月,我赚了小几万,只是夜里总也睡不安稳。
“名牌大学毕业的又怎么样?还不是被我这个高中没毕业的屌丝耍得团团转!我做线下遇到一对夫妻,一看就是有钱人,大夏天穿得一本正经,开着车来求药。女的可傲了,鼻孔朝天。男的还好,爽快,直接两种都要了,还替他媳妇和我道歉。可惜,那药鸡生了个女娃,我摊子都差点被掀了。结果没过几个月,那俩没脸没皮地又来求药,男的还当着我的面给了女的一巴掌。笑死了,后面我也给了,大概是生了个男的,毕竟没再找我掀摊子。”
第一次拿到稿费,我欣喜若狂,不过很快就冷静下来:这事违法吗?我上网寻找答案,结果令我安心:从法律层面上看,论文代写就是着作权转让,即论文枪手创作完成后,将着作权转让给客户。简而言之,论文代写是游走在法律边缘的灰色产业。而且,目前对论文代写行为有明文规定严令禁止的也仅局限于高校之内,即对有代写或抄袭行为的教师或学生处罚。
没过几日,我的淘宝店收到了一条莫名其妙的消息。我对着那句话思索了大半天,才想起来这是我当初随口设置的“暗号”。
没几天阿利果然辞职了。“不敢闯的人,永远发不了财。”这是阿利离开时对我说的话。
“看你们说得这么开心,我也给你们分享一个故事,人还是我同学。”
2017年,我21岁,在父母的安排下订了婚,办了酒席。订婚后,我随未婚夫回到村里备孕,平日婆婆不让我出门,说是怕我跟别人走了。
张虹回家和儿子商量的时候,苏大爷从李成功的眼里咂摸出了一些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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