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几天,小狗就开始拉稀呕吐。等小乌好不容易腾出一天不加班的时间带小狗去看病,却被诊断结果狠狠地击败了——“细小”(
谢雄说,自己一度还曾非常感激那个男人,“但凡他有点人样,就都不会有我什么事了。真的,完全没有。”
而这个想象不仅发生在港乐上,随着华语流行音乐重心逐渐移往内地,以及两岸关系的变化,台湾新生代的音乐人也逐渐消失在内地听众的视线里。
电子信息科学类专业在2009-2012年间持续位居理科热门专业排行榜榜首,2013年之后,第一名变成了物理学类,而前者以电子信息类的新名字出现在前10的不同位置。
相比之下,新闻传播类、经济学和汉语言文学等专业的薪酬就比较低了。尤其是汉语言文学专业,毕业5年的薪酬和毕业1年的薪酬之比远低于其他热门专业,成长性比较弱。
胡少红的父母更觉得,花那么大的代价才将女儿培养出来,怎么也不能嫁给一个工作不稳定、且只有高中学历的男人,“我的女儿可是正儿八经的大学生,这一看就不匹配。”
她一边打工一边继续拍小猫,常常被素材选取和剪辑搞得心力交瘁,“我喜欢晚上搞这些,它也不明白我在做什么,就在我脚边讨好地喵喵叫。”
那时,我的猫有些食欲不振,在群里咨询,她便加了我,耐心地询问了猫咪的情况,给我提了很多建议。她说自己也算是半个宠物专家了,有什么问题都可以请教她。
”、芝麻信用、蚂蚁花呗等一系列金融服务。如今,蚂蚁金服已经成为全球最大的独角兽公司。
不过,直播行业早已经迭代,以前连直播睡觉都有人赠送礼物,但现在他在平台上绞尽脑汁讲段子,很多观众都无动于衷。网友的热情像是被彻底透支了,他作为外国人具有的优势地位,已经越来越不明显。
直到我再次见到李恪,他也没能找到一份稳定的工作。他投递了新闻传媒、教育培训、投资理财好多个方向的企业,对方一见他是外国人,多半不会通知他面试,终于有两家公司决定要他,在谈薪资时又出现了分歧。
不过,作为曾经最火热的娱乐方式,如今去ktv的人却是越来越少了,一起唱k的氛围固然很好,但是能在手机免费过瘾,谁还花钱呢。
可是,放弃与否并不由得小乌,到了如今,太多人都在围着她的猫与狗工作了。公司耗费不少资源捧出的这个“萌宠博主”号不可能就此放弃,因为短视频平时的侧重点更偏重于猫,所以只剩下狗的话,肯定不能维持当前的热度。在得知小美短的死讯后,公司当即召开了紧急会议,最后,给了小乌一个听上去非常残酷的建议——
小美短的走红是一次机缘巧合。小奶猫总是格外可爱,走路摇摇晃晃、叫声呜呜嘤嘤,性格也格外乖巧粘人,小乌经常会录一些视频发在微博上——按着网上的教程下了剪辑软件,再配上可爱的背景音乐——热恋中的小乌和男友,还有小美短,就像一家三口。每一个视频的碎片,都满含着幸福。
回到病房里,谢雄扶着胡少红去上厕所,血流不止,胡少红就一直哭。谢雄顺势拉住了她的手,胡少红挣脱了,“我心里只有无尽的感激,我自己烂透了,不能再搭上你的一辈子,就当我是过河拆桥了吧……”
对于小乌的固执己见,男友的回复是:“那你托运吧,让它花你两个月工资坐飞机来吧。”
再往后说,他甚至觉得自己有些伟大,“我亲眼看见从她身上掉下别的男人的血肉,我还要她。”
我想找点什么话题,让他开心一点,便问他,直播的粉丝积攒多了,以后是不是有可能转到影视娱乐圈?他放下手里的筷子一脸淡然地笑了,仿佛我是个幼稚的小孩子:“想什么呢?北京是个大城市。”
谢雄当即给胡少红打了3000块钱,第二天他干脆辞了职,赶去胡少红所在城市的医院。那是他第一次坐飞机,“我觉得这个时候过去时最合适,比任何时候都要好。尽管我下飞机后见到她都不成人样了,但我还是记得那天天上的云白得可爱。”
小乌自己的生活也产生了些许变化:她将自己的工作改成了半天的兼职,好留出时间来配合拍摄;微博稳定地发着小美短的日常,一些有趣的生活段子,半真半假的,塑造出一个连小乌自己都感觉陌生的自己;一些猫粮和宠物用品推广也找上门来,公司有专人负责把广告不着痕迹地塞进视频里,小乌只用把广告词读出来就行。一个推广的收入,公司抽成50%,但是另一半的钱也足以让小乌的生活有很大的改变。
那晚,胡少红一直把自己关在房间里,画了撕,撕了画,她唱儿歌哄女儿睡觉,等女儿睡着了,就在家穿着高跟鞋,唱谢雄听不懂的英文歌。天亮了,胡少红提出离婚,说小孩还是由她带更合适,“至少以后表里如一。”
小乌那时还安慰自己,这是热恋过后的稳定期,自己还是要坚持的。可惜这样平静的日子没有持续多久,就被现实打破了。
库克先是把apple watch的心电监测功能一顿猛夸,称其正在为许多佩戴者的身体健康保驾护航。在现场播放的视频中提到苹果检测人类心率加快的通知推送,这一功能已经救了很多人。
离职之后的李恪有些消沉,我决定放下手头的论文,去他的出租屋坐一坐。
在厂长的办公室入座后,李恪才明白,他此行的工作是给这家生产密闭材料的工厂当“托儿”。这家工厂之前与俄罗斯方面有合作,但近两年已经没有了往来。现在有国内的两家合作公司过来谈合作,为了显示工厂的“国际化定位”,老总特意派人找到了李恪来冒充“俄方代表”,见证签约仪式。
然而没过几天,李恪主动联系了我,约我去三里屯的一个酒吧。我的第一反应是,他和其他外国年轻人一样,喜欢过夜生活。
隔一天,他又直播玩扑克牌,让网友猜他手里的两张牌哪个大哪个小,如果网友输了,他就怂恿别人“送豪华游轮”给他,如果他输了,他就给大家表演俄罗斯的rap。这次反响比上次更热烈,由于他足够热情,汉语也说得好,直播下来,收到了将近3000元的礼物。有一个女生从头到尾都在上面和他互动,接连送了好几波礼物,甚至毫不掩饰地在评论区喊他“老公”。
负责人把当月的统计数据给了小乌,下降的数字让小乌也跟着焦虑了。于是,小乌答应了如今她想起来最后悔的一件事——负责人提议,她可以再养一只狗,“一猫一狗”是比较受欢迎的组合,两只宠物互动起来也有更多剧情。
后来,胡少红给我讲述这段多年前的经历时,目光冷峻,神情高傲,仿佛是在说别人的故事。只有说到退学欺骗家里,才独自走到窗前站了许久,再回来时,妆都花了。
目前本科各专业录取并未披露报录比这一直接反映专业热度的数据,只能通过某院校某专业录取考生的平均分对专业热度进行间接估计,而平均分对极端值比较敏感。
小乌仍然没从小美短的离开的阴影中走出来。她说,抱着新的美短回家的那天黄昏,夕阳特别好看,几只氢气球没有被孩子抓稳,全都悠悠荡荡飘到天上去了。就好像观众们所沉迷的精致可爱的表象,包裹着等待刺破的痛苦与谎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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