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雷不死心,隔三岔五依旧电话问候,洪霞虚与委蛇,只当是普通朋友。免费的礼品还在领,洪霞都直接送给了搭伴儿的老姐妹。
从那以后,天上的井盖合上了,也没有人再从天上倒水下来,燕坝豁开的口子也修补好了,祖母走丢的母鸡还是没有回家。
那一刻她哭笑不得,比她爸爸摔了她的手机更绝望。她躺在床上,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好像人生已经失去了支撑,开始无声地流泪,嘴里呢喃着“或许我真的错了”。
谢天意的腿受了伤,跑起来一瘸一拐,很快就气力不支,眼看着大姐就要追上他了,院里的方婶忽然从人群中闪了出来,将谢天意拉到了身后。
女犯们有些骚动,有人带头喊了一声:“宣布‘向阳花’解散呗。”
这条加人的路也被堵死,小静很是沮丧:“赚点小钱就这么难,要我真是木木就好了!”
晚上,我又接到了我妈的电话:“闺女,你要体谅我们一下。你爸爸因为身份的问题,半辈子都在单位干苦力,现在刚刚好起来。妈妈的大集体工,到现在也才成了家属。爸爸妈妈都希望你可以回油田工作,一是在我们身边,二是油田虽然挣得不多,但旱涝保收,是个铁饭碗。我听胖子他妈说,胖子去年就去上石油大学了,他那个专业特别好找工作。”
车子停在了间水泥平房前——先前,邓虹曾尝试给“向阳花”24名女犯都做过一遍家访,只有地处偏远、联络不上的人家才被迫放弃——今天这家,是团里的一位女毒贩家,家中只有年迈的爷爷和长期瘫痪卧床的奶奶,所以邓虹有空总要来看看。
老太太嘴里说着“不要”,脸上却是少女般的娇羞。洪霞目送两人并肩走向外面,不禁哑然失笑:这也太“借花献佛”了吧。
赶上周末,门姐也出来逛,4个女人挨个摊位“品尝”,很快混了个吃饱喝足。洪霞这次没再觉得不好意思——像她们这样拎着礼品的中老年“食客”挤挤挨挨争先恐后,谁也不笑话谁,她也便心安理得。她发现了,“独乐乐”心虚发怯,“众乐乐”就底气倍增呢。
小天意被他爸抱回了家,但他妈却坚决不肯给这个既无血缘关系、又导致自己亲生女儿被送走的小婴儿喂奶。无奈之下,天意他爸才找到刚生完二女儿的方婶,说妻子产后因为身体虚弱,再加上年龄偏大,滴奶不出,想将谢天意暂时寄养在方婶家里。
当时,油田上的工种特别多,正式工、劳务工、大集体工还有季节轮换工、临时工等。那时候,我爹已经来油田十余年了,依然没有成为一名正式工。
几个平素和谢天意父母交好的大娘奋力向前,拽住了谢大美的胳膊,想让她别再追了。可她竟然将几个好心的长辈都狠狠地推搡到了一边。后来,连在家养病的队长妻子也跑来劝,谢大美仍然不理不睬,还作势挥起了手中的大棒。人们都惊呼:“这个老姑娘可真是疯了!”
吃到一半我出来结账,小白也跟了出来,看着小白一脸轻松,我指指周围一望无际的旷野和上下翻飞的抽油机:“小白,上学的时候你有想过油田会是这样的吗?你看咱们这个环境,来油田你不后悔吗?”
果然,这样一来,小静很快就能和对方聊得火热,适时丢出的微信号,加个好友也是水到渠成。眼见自己打造出的高富帅“管先生”,不仅吸引着各个年龄层的女性,还能不费吹灰之力就让对方添加微信号,小静自己相当有成就感。
当包夜的人都离场之后,就是网吧最空寂的时候了,在小网吧里保洁阿姨是不存在的,只有轮班的网管进行清扫工作。
2018年年底,听说谢天意他爸因病去世了,一两个月后,我回小城办事,临走前特意约了两个发小一起去了天意家探望。
“哎~”那女人又喊她,“那家店在搞宣传,转发朋友圈集赞,可以免费吃个小锅,我们正‘发圈儿’呢,你也来?”
接着,王队长问了问我的家庭情况,之后叫来一个大姐:“给你个徒弟带着,别出啥事儿。”说完就带着干事进屋喝茶去了。
那天邓虹气炸了,立刻将郭爱美喊到办公室,审她有没有偷白狐狸的钱。郭爱美犟着脑袋,说自己再烂再浑,也干不出来这种事。
洪霞无语,心说:我得多大的脸才能这样玩儿赖?但吃饭前被她们贬损的话言犹在耳,她不想再显得“隔色(
我跟母亲说孩子可以跟我姓,但是不能在村里上学。母亲的眼泪立刻流了一脸,好像她的泪腺是个大水缸,时刻预备好的眼泪,要用的时候,舀一瓢出来就可以了。她哭着骂我和姐姐一样,都是白眼狼。
华强北一家专门用来交易废手机的酒店角落,堆满了被遗弃的旧手机。
“你看里面那些人,”胖子吐了一个不成型的烟圈,说道,“他们来油田,后悔吗?”
键鼠外设讲究的地方也不多,都是消耗品,更何况淘人家用过的键鼠回来,鼠标沾了一大片手汗渍,键盘里面一堆头发饼干零食碎,也是不建议淘二手。
这两个人的打趣引起了小明的注意,的确,笔记本的性能也很不错,综合性能和体验已经不是几年前的笔记本所能媲美的了。
过了一周,谢天意他爸才急匆匆地赶了回来。他黑着脸,让天意快回家,可天意却紧紧抓着方婶家的小院门,就是不松手:“我不想回,到了家,你们一走,大姐就开始凶我,做错一点事,她还打我呢!她根本就不是我姐,方婶家的哥哥姐姐们才是我的亲姐姐呢……”
我的3个室友,一个来自南京,另外两个都是温州人。她们每天会提前1个小时起床,化妆打扮。她们桌面上带有法文或日文的瓶瓶罐罐,我一个都不认得。她们的衣橱里有各式各样漂亮的裙子,会根据衣服的款式搭配不同的鞋子、口红和眼影。她们做这些事的时候,就像她们生下来就会一样。所以她们和我在学校看到的其他女生一样,精致、得体。
受到家庭条件等多方面的影响,年近而立之年的小白,依旧没能成家立业,至于那个“回老家光宗耀祖”的梦想也变得遥遥无期。为了尽快挣到钱,小白决定带队远赴新疆“外闯”。给小白饯行的时候,我俩都喝多了,散场后,我和小白趴在八中围墙外看里面正在军训的学生。
“小静,说这句话就已经说明你可能不太适合干这个事了!”我回复道,希望她明白我的意思。
另外,还需注意有些“amd专用条”的存在。一般正常的合格内存用的是8bit颗粒,一面8个颗粒(芯片),合计64bit,称为1rank;双面的128bit,称为2rank。
张姐说:“你也才50出头,以前是不愿孩子有后爸,现在剩你自己过日子,干嘛还单着?少说还有20年好活呢,找个老伴儿疼你,不比一个人孤寥寥的强?没合适的不想就算了,遇见可心的了,可别错过。”
于是,小静按培训里面给出的套路,发文称“自己忙不过来,把此号交给自己的老婆操作”,并配以木木给的一张“管先生”拖着行李箱在机场的照片,引得不少妹子遗憾。从此,“管先生”的id和头像都换成了“木木”,朋友圈的内容同步变成了吃香喝辣穿金戴银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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