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油站是服务行业,看她这个态度,我有些犹豫,决定先让她休息两天再说工作的事。
这是好消息,内心里,改姐希望对方永远消失。她劝慰女儿,说“大叔”一定是有了新欢,甚至早在她之前就有别的女人,让小雪忘掉他,说以后会有更好的男人。
那天下午5点多,尽管工作流程已全部熟悉,但我还是忐忑起来——鞋厂下班了,每到这个时候,门前的马路上就会出现一支浩浩荡荡的电动车车流,到了我这里,这条大河又分流出一支小河,流进快递点。
在我入职时,微信工作群里的主管就隔三差五地重申:客户签收快递的时候,无论是本人还是代领,都必须要签字。
小雪的眼泪一下子掉了出来,央求我别说出去,看她梨花带雨的,我心里犯了难。最终让我保持沉默的,是看到她和男子的聊天记录——对方一直在督促她好好学习,考个好大学。
起先我选股都是听老股民的意见,时间一长我发现了一个奇怪的现象:别人给我推荐2支股票,总是我买的那支涨幅小,没买的涨幅大。如果两支都买,又是重仓的涨得少,轻仓的涨得多。在股市中有一种理论:该赚的钱没赚到,就等于赔了。
资金掌握在自己手里,怕什么风险呢?于是我从300元价位开始尝试,和从前一样,起初是能够盈利的,但不久我再次尝到利令智昏的苦头——几个月后,不但“天师”对大盘趋势的看法屡屡打脸,就连高价宝箱中推荐的股票也是一建仓就被套住,对此,天师表示不要紧张,让大家挺住。但随着日子一天天过去,眼见亏损已逾10万了,我实在忍耐不下去,在直播间发言质疑,先是被一群疑似水军的家伙围攻,后来干脆被拉黑禁言。
两周后,我在武汉旅行,得到一张空白明信片。我以囚犯的口吻对一个姑娘写下“努力读书,考上大学再相见”的话。
头一回看到母亲柔软的一面,小雪也哭了起来。当被母亲拥入怀里,她说出了自己最近魂不守舍的原因——那个一直以来疼爱她的“大叔”,突然没有了音信。
群里的人越来越多,而且都很客气,一口一个彩票叔叫着,他也神出鬼没地回复着,直到有一天,忽然就没了音信。
我看完她所有的信,发疯了似的想砸东西,水桶、暖水壶的碎片满地都是,最后,我抱着一床破棉絮,哭了起来——我承认,我被感动了,这与爱情无关,就像是忽然有了一个家,终于遇见了一个真正关心我的人——我想砸碎从前那个没出息却又清高可笑的自己,我努力地回忆着严晓冬对我笑的样子,突然发现,一切其实都是那么美好。
我听了十分吃惊,这两年听说老冯炒股亏了不少钱,却从没想到如此伤筋动骨。
在另外六座城市中,武汉凌晨超50元订单的比例达到了28%,杭州、西安、成都和长沙四座城市的超50元订单比例则在20%左右徘徊。
第二天我早早开门上班了,打开监控一点一点地回放,重点放在5点之后那段时间,有阵子取件桌旁黑压压地围满了人。我仔细地找寻着与女工所说快递形状相似的包裹,但大部分包裹,不是用方形纸箱装着就是拿黑色快递塑料袋裹着,查看了半天,最终还是不能确定到底是哪个人取走的。
任天堂在上月时推出了主打便携的游戏掌机switch lite,并对现售的标准款进行升级后,又在本月初的chinajoy 2019宣布了国行版switch的消息。
于是,李然带了4个小弟,开着杨老板抵押的a6和“大豹子”往内蒙古一路狂飙,几个人轮班开车,歇人不歇马——反正在租赁公司登记的也是杨老板的名字,不怕超速。
最后一封,她写道:“有人追我,是老乡,对我特别好,不过我不会答应他,我跟他说的都是你,我等着你金榜题名。”
师傅了解到罗建国虽然是农村户口,但在本地打工一年多了,可以参照城镇标准赔偿。于是就给他算了一下大概的赔偿总额,让他自己也了解一下情况——按他的伤情,应该能评上一个“十级伤残”,按照城镇标准残疾赔偿金是7万元左右,再加上误工费、护理费、被抚养人生活费等等,杂七杂八算下来总共能得到9万多。
有一次,我在“铺书”的时候遇到了一个70多岁的老人,身边只有一个护工在照顾。通过交流了解到他是出了车祸,我便问他:“你这个事情,后面怎么处理有了解过吗?”
三姐所谓的“他们”,就是沙发上的我们。我们起哄说当然不一样喽,他爸是姜书记。
而“必赢软件”里面的猫腻是:查询“已经发生”的股票走势时,买卖点精准无比,因为那都是“事后诸葛亮”。软件本身用某种函数的公式编制而成。买入卖出点的信号其实是不稳定的,也就是说某日在k线图里发出了买入或者卖出信号,但随着行情的发展,这个信号是有可能消失,然后在一个新位置重新出现的。
“不管是交通事故还是工伤,伤者大多处于社会的底层,一般事故发生后他们的权益往往得不到保障。我们通常在他们最绝望的时刻出现,带给他们希望。别人对我们有误解是难免的,但是我们对自己的定位必须要准确——我们是联结法律和底层民众的使者。”
我的第一反应是,这不可能。但是看她并不像开玩笑,便让她详细说说。她犹豫一阵,得到我会守口如瓶的保证之后才打开嘴巴。
还有赵一姝,不知道她现在说话还是不是那么冲,我只知道我的白发已漫过扁平的脑勺,染上双鬓,前面也有了燎原之势,但如今,却再也没法称其为“少白头”了。
“你不会抽烟,又不说脏话,你到底会些啥?”三姐不理我们,只盯着镜子里的小姜。
熟了以后,女孩就跟我说,她家里的盐都够吃几年了,“以后这些东西,你需要的话就直接拿走吧,顺便帮我签收了就行”。现在想起来,这也算是我的一个奇怪小收获吧。
在凌晨订单量占全天订单量比例和凌晨活跃用户占全天活跃用户比例这两项指标上,成都都排在十座城市的第五位,低于同为传统吃货大都市的长沙和广州。
没多久,于总的电话就打了过来,他让我先跟那个客户联系一下,让她先在网上确认收货,再把确认的页面截个图过来,那个商品的钱由公司赔给她。
然而小姜很有毅力,沉默而坚决地与姜书记周旋着,头发居然也慢慢留出了点意思。只是有一次,他在家午睡,突然被姜书记摁住,用父亲的那种手动推子好一番蹂躏。小姜觉得自己很惨,戴一顶鸭舌帽,上课时才摘下来。但在我看来,他也有点自作多情,大家都知道他爸是书记,他只要会解巨难无比的物理题就行了,头发有什么重要的。
李兴隆成绩一路烂下去,他妈怕他考不上高中,就找母亲商量,想让我去他家住俩月。我妈想帮偶像这个忙,又怕耽误自己儿子,我没决定,父亲却从交警队带回一条消息——李兴隆的爸爸出车祸了。
周末,小雪留在县城和同学们聚会,喝醉了,同学给她开了房间休息。中间醒来,小雪让改姐去接她,当时改姐打牌手气正好,就让电工单独开车去了县城。但是后来电工开着空车回来的,脸上还有抓痕。第二天一早,电工被警察从家里带走,罪名是强奸未遂。
“抵押”的圈子很大,李然会接触各种各样的人,有些人会给李然介绍买卖车的客户,李然就给他们返点,一般是2000。签完合同的那天,还会带着买主或者掮客去吃个烧烤,然后去洗脚大保健,“把客人伺候得舒舒服服”——因为买这种抵押车的老板很多也就为了玩车或面子,说不定过段时间就卖了再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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