侄女换了新工作后，福叔也立刻辞掉了洗碗的工作，很快在当地找了一家服装厂，在里面做衣服，每天工作十五六个小时，干了整整3个月，只是工资仍然不高。于是福叔再一次选择离开，辗转到瓦伦西亚，去老杨打工的餐馆里学做厨师——那时，老杨在瓦伦西亚已经从最初的洗碗工做到了二厨，之后又荣升大厨，每月可以赚到2000多欧——在后来10多年的时间里，福叔和老杨这两个最早抵达西班牙的太平村人，成为了村里人口中常常提及的“典型人物”。

很快，明骏就把自己的“广告”挂到了人人网和qq空间上，广告词是从中介网站上抄的，大致就是“高分枪手，诚信替考，考不到要求的分数全额退款”之类，也没什么新意，思来想去，保险起见，他又在后面附上了自己的学生证照片，还加了一句补充：“如果你需要替考，又觉得自己和这张照片长得很像，欢迎随时联系。”

明骏告诉我，其实一开始，他的确觉得当“枪手”不太好，本能的排斥。但家里的条件却又没办法让他对这样的“机会”视而不见，“我爸那段时间身体特别不好，家里就特别需要钱。要不是确实无奈，我应该也不会入这行的。”他说。

日子在众人的“默契”里一天天过去，老袁老郑“赌金”的流向问题，我一直没空去找答案。

医务部的典主任与老乌算老相识，但碍于院长的吩咐，也只能秉公处理。他私下里找到老乌，说：“乌哥，单位里有些事，不说出来什么没有，说出来，就真是个事了。”

“绝对保密！”老袁“了然”地捣头，一副宣誓表态模样，老乌这才打开手掌。老袁双手悄悄地接过烟，拐了老郑一下，两人装着若无其事的样子走开了。

“老师，我想撮合爸爸和许芳阿姨，您支持我不？”姜雪在微信里问我。

听医生把自己当成胡少红的男朋友，谢雄非但没有解释，反而更觉得自己应该担起这个责任，他真去和胡少红商量了，“只要你想把这个小孩生下来，我绝对没意见。”

胡少红感到有些恐慌，又不知该如何是好。便在一天中午无故将饭菜扔地上，“我不喜欢你。不要以为我堕过胎就会随便找个男人。我照样有选择爱的权利，我要选的人不会是你！”

胡少红说，只要谢雄能真心跟她过日子，她不会三心二意，“只是你真的要想好了。”

可是到了后期，丰腴健美的体魄，积极参与户外活动，看书读报，求知不倦……这些女性早已脱离了“病态”一词。

“嗯？”老袁鼓起“话事人”的威仪，“郑老屁，你再跟我摆谱试试，老子跟你散摊子信不？各干各的！”

杰表哥后来告诉我，那段时间，老杨经常会说一些丧气的话，也没有人知道原因。直到2018年11月2日，杰表哥突然接到了老杨的电话：“我走，我不打工了，不打了，等会儿你就知道了。”

我不禁有些佩服这俩老家伙：天衣无缝的配合，一松一弛的节奏，哪里看得出是住了10年院的精神病患者呀。

“那不然呢？”老乌叼着烟，“我不是铁石心肠，一根两毛，又不是给不起，哈！”

谢雄说，自己心里还有一个梗，“她对前面那个人那么好，对我却无所谓。”

2014年春初，他惯常地接到一个陌生电话，一开始还以为是新的派单通知——中介之前就经常更换号码和他联络，但还没等他的第一声“喂”说出口，那边就急促地说：“出事了，勿再联系。”随后，电话就被立刻挂断了，只剩下听筒里空荡荡的忙音。

通报提到，刘自力身为党员领导干部、中国贵州茅台酒厂（集团）有限责任公司主要负责人之一，严重违反党的纪律和国家法律法规，且在党的十八大后不收敛、不收手、不知止，应予严肃处理。

ktv是名利场，有些歌来得火热，去得也快，最后能长久留下来的，才是经历过时间考验的金曲。

听医生把自己当成胡少红的男朋友，谢雄非但没有解释，反而更觉得自己应该担起这个责任，他真去和胡少红商量了，“只要你想把这个小孩生下来，我绝对没意见。”

谢雄父母说，知道自己儿子的斤两，娶个这么漂亮又有文化的媳妇，肯定招架不住，“漂亮女人都很难管，你是花自己的钱给别人代管。”

我料定胡少红是会签字离婚的，就想这样也好，便受谢雄委托给他拟了协议。他们商谈时我在场，这是我第一次见胡少红，她确实长得好看，年近30看着却像个学生，穿的是以纯的衣服，却搭配得体，举手投足都有气质，她没看协议，直接签了字。

不过，比起神像山的去向，华富村居民更担心自己的归处 —— 政府还没公布他们的安置地。

国语粤语两边都十分强劲的他直至今日仍稳健地出新歌、开演唱会，也是他的作品得以被长期铭记，并在榜单上力压群雄的另一个原因。

“而且对于这种考试，就算作弊，大风险也不在我这边。”明骏告诉我。他后来才知道，在这种境外留学相关的标准化考试上作弊，“枪手”实际上根本不用承担多大风险。因为有“关系考场”，所以舞弊行为其实很难被当场发现。

声音从凉亭那儿传过来，我跟老乌、还有值岗的护士们赶紧跑过去。

“那是不可能的，我们公司还从来没有人在国内被抓呢。”中介告诉明骏，做代考这一行，并不是单单联系好客户和“枪手”，再按照考试时间把人送进考场就算完事的，运营的工作同样重要：很多“代考中介”会在本地专门培养一些自己的“关系考场”，在那里，监考就会相对松一些，“我们也不想你们考试的时候被抓，毕竟生意要做成，我们才有的钱赚，所以上上下下都需要打点。”

胡少红说自己在江新良那儿有天大的委屈，拒绝返还。谢雄得知消息后，立刻打电话向我咨询。我建议返还，毕竟胡少红明知江新良有配偶，还继续与其保持不正当男女关系，违反了公序良俗的原则，故而赠与无效，而且对方票据齐全，应该是夫妻俩协商好了的。

对于福叔来说，获得绿卡必然要提上自己的打工日程。只是这个时候，大哥家的女儿大飞也来到了巴塞罗那。

很快，月份牌在全国各地流行开来。“仅天津一地，每年印刷的年画、月份牌画达一亿份。”

作为纪录片，我还是很感谢他，导演还没有更多丑化我。我能够接受这部纪录片，因为答应了导演你看到的都可以拍，你拍到了拿去播就播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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