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心有余悸。这行固然赚钱,但若没有一个真正的身份,确实难以干得长久,只能小打小闹。那时候,我希望自己可以变得“高级”一点,最起码,不用害怕被人说是假记者。
大明叔身体已经很虚弱了,说句话中间还要缓一缓,“我知道你要干啥,我也知道自己得的是啥病了,别花那钱了……北京我不去,宅基地也不能卖,你要是敢卖宅基地,我现在就从楼上跳下去。”
“这个神话集团到底是干嘛的?不会是玩儿诈骗的吧?”私底下,云青多少有点为许娜担心,可又忍不住揶揄一句,“现在她也算是国际名媛了吧,我替她瞎操什么心!”
刚得知儿子去世时,吴永宁母亲常说,一直听到有人在她耳朵里唱歌。她一直絮絮叨叨地说着儿子的懂事,说自己的伤心难过,“我养个儿子不容易啊,不是随便养大的。我走到哪儿背到哪儿,我想我永宁,你明白不?”
自此之后,许娜便成了“上官娜娜”,qq空间里此前所有的内容也全部删除了。
国栋的骨头架子大,看上去要比同龄的孩子强壮一些,有些腼腆,也不多说话,但是眼珠一直转,时不时还会瞅瞅你。
事实上,中国排放着世界最大份额的生猪粪便量,也造成了相当严重的污染。据测算,2018年中国出栏生猪约7亿头,粪便年产生量超过6亿吨,大约是中国人一年产生粪便量的三倍,且综合利用率不足一半。[1]
2019年初春,演员翟天临博士论文造假被曝光,引起社会热议,这件事如同一颗核弹扔进了论文代写这个产业,众多网店被封,好多“交流群”遭解散,中介和写手一片哀嚎。
这句话反而把我憋住了,只能应承着,“你这说的啥话,你是我哥,我咋能看不起你……”
果然,一到村部,叔叔就带着我直奔村支书办公室,进门就喊:“谁是村支书?”办公室一男子立即站起来:“我是。”
叔叔却说,之所以接老郑这个业务,一是为了维护关系,“他虽然退休了,但余威还是有的,也方便我们以后在全市范围的业务”;二也是为了堂弟读书的事,老郑的妹妹是市一中的副校长,他帮老郑这一次,儿子读书的事自然也好说;第三就是钱,“我给老郑报了20万”,叔叔压低声音说道。
[1] moa.gov.cn. (2016). 农业部关于印发《全国生猪生产发展规划(2016—2020年)》的通知. [online] available at: http://www.moa.gov.cn/nybgb/2016/diwuqi/201711/t20171127_5920859.htm [accessed 12 oct. 2019].
我顿时羞愧万分——当年学习成绩比我差很多的同学都在做千万元级的生意了,自己吭哧吭哧的却只能维持基本温饱——别说找直辖市领导搞定一幢楼了,我连我们副处长的决策都影响不了。
许多同学将近20年没见了,似昨非昨,大家的脸上似乎还浮现着青春期时的神情,又在岁月的变化中悄然增加了些许世故和成熟。
“会不会报警什么的?毕竟我们不是真记者啊。”我依旧有些担心。
俊花婶子思前想后,当天就找到几个本家,说无论如何也要把宅基地卖了,求大家帮忙看看有没有人想买,价钱可以比别人低点,但是要快,年前就要去北京。
据天眼风险显示,北京宏城鑫泰置业有限公司有8条被执行人信息,其中,2019年累计执行标的超8700万人民币。与此同时,公司还有5条失信被执行人信息。
电梯门打开,他继续上楼,到了一处平台后,开始顺着栏杆攀爬。他的gopro挂在头部,边爬边说:“我x,这什么栏杆,晃得很。”
每年类似的新闻屡见不鲜,每次有这样的新闻出现,我们“论文交流群”里就会引起一场关于“职业道德”的讨论,而越是讨论,中介与写手们就越是认同自己的“正确性”——至少从小处来讲,我们是“为了生活”,而客户也是“为了生活”。
戴方维个子高高的,眉毛粗黑,鼻梁高挺,英语特别好,口语和教学磁带里的外国人一样字正腔圆,浑厚地道。英语老师很是偏爱他,给他取了个浑然天成的英文名字“david”,仿佛他生来就是要学英语的。
有一天放学我俩结伴回家,国栋嘴里叼着一根“小熊爪子”的冰糕棍,得意地对我说:“我今天捡了一个‘小熊爪子’,然后就叼着去学校了,同学都以为我买了一根5毛钱的冰糕,哈哈!”
可国栋再没学过好。好不容易上了初中,又开始成天跟着一群“大哥”混在一起抽烟、喝酒、滑旱冰。有一次他们想“搞点钱”,让国栋想想办法。说是去“搞”,其实就是去偷。国栋跟在别人后面干坏事行,自己出头却不敢,想来想去,带着这群人把自己家给偷了。
而我,如今房子也买了,老婆也娶了,工资也涨了,开始思考自己应该做些更有意义的事情。于是我停止了代写业务,转而开始做自媒体,得益于从事论文代写期间锻炼出来的文字编辑能力,我靠写稿虽然赚得不多,却真正感受到了用文字赚钱的喜悦。
此外,在今年之内,深圳将举行3个批次的公共住房集中开工活动,可建设筹集约2.6万套公共住房,确保完成今年8万套公共住房建设筹集目标。10月23日开工的宝安区机场地块等13个项目是首批集中开工项目,将提供超过1万套公共住房。
张某说自己是做影视公司的,旗下有不少艺人资源,他那次除了推荐吴永宁,还推荐了其他几个群众演员,他说,自己当时从那个经纪人嘴里了解到的是,“吴永宁本身就是一个极限运动员,这个是他个人的一个兴趣”。
第二天一早,大明叔就带着刘俊花去各家“认门”,第三天又带着国栋去各家“认门”,奶奶还有些纳闷儿,问他昨天不是来过了,还来干啥。大明叔就指着国栋说:“这以后就是咱自家娃,有啥事儿还得婶子你多费心,来,国栋,给奶奶磕头。”
“书记,你贵姓?啊,赵书记是吧,你不要客气……百姓反映的这个事很严重啊!和中央、省委关于基层选举的准则严重不符。”叔叔坐在椅子上,摆出“气势”来,停顿了一下,又加重语气,“这次来,我们肯定是要弄清楚这件事,这件事非常恶劣!”
长沙一役,让叔叔觉得很没面子。自此,超出本县以外的业务,他便不愿再接了。
“我们搞了这么久,还没见有人报警。”小明很快又提高声音说,“即使有人报警也没关系,警察也会忌惮我们的!”
叔叔却不以为然,“越是小的地方越好弄,乡下人没见过世面,一听说记者来了,就把你当领导。”
那天晚上,我收到一条私信求我删贴,他自称是那位学生本人,表示自己也是受害者。
从明面的记录上看,吴永宁在某个短视频直播app上获得的利润最多——共计直播218次,累计提现35936元。剩下的平台可以忽略不计——比如某平台收益 170.7元,某平台他提现了175.5元。
[4] gov.cn. (2019). 国务院办公厅关于稳定生猪生产促进转型升级的意见. [online] available at: http://www.gov.cn/zhengce/content/2019-09/10/content_5428819.htm [accessed 12 oct. 20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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